皮毛杂乱,肌肉萎缩,右前蹄还微微发肿,虽说他不太懂,但这一看就不是好马。
王川脸色沉下来,“你玩我呢?知道我是谁不?县城钱家知道不?我是钱家的二爷。”
说着,便把钱家令牌掏了出来。
牙侩虽然不识字,但是‘钱’字可见的不少,当听到王川说的话,再看见那牌子后,吓的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。
额头贴着泥灰不停叩首:“二爷饶命!小的有眼无珠,实在是看您经验不足,想着能蒙混……”
他声音发颤,汗珠子顺着油亮的脸颊滚进衣领,“您大人有大量,小的这就带您去看最好的马!”
王川把玩着令牌,冷笑道:“把你们掌柜叫来。”
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头戴瓜皮帽的中年男人小跑着赶过来。
当他看见王川手中的令牌后,吓的身子都开始发抖。
“二爷,小人是这牲畜行的掌柜,伙计冲撞了贵客,实在是小人管教不严!”
说着反手就给刘四一记耳光,打得他脸颊高高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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