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昆点了点头，道：
“接下来还有个削骨手术，等到这个手术再做完，你以后就是肖玉明了。”
肖玉明就是曹昆那个嗜酒如命，自己将自己喝死的员工。
方子阳现在和肖玉明的差距，鼻子和眼睛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，主要在脸上，方子阳的颧骨有一点高，整个人看着就不像是善茬。
肖玉明的颧骨相比较，比较低一些，所以，方子阳想要更安全的取代肖玉明，还要再做一个削骨手术。
而方子阳躲在这里，就是在等这个削骨手术。
毕竟，他前不久才做了眼睛和鼻子的整容，需要恢复一阵才能进行下一个削骨手术。
简单的开场聊了一下整容的问题，曹昆又和方子阳聊了一下他最近几天干了什么。
也没有干什么！
方子阳最近这段时间，绝大部分时间，还是在公寓里呆着，偶尔会用肖玉明的身份点个外卖，亦或者去附近的小商店，买点日常用品和烟。
当然，还少不了去看望了他的老婆儿子和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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