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笑着摇了摇头道：“你有你的想法，我干涉不了。”
“听说你还有一些弟子？接下来要做些什么？”
“哦？”
陆长生放下茶水，看向凰芊。
凰芊摇了摇头。
随即又瞥向柳自如。
柳自如同样也连忙摇头。
这时，陆长生才将目光落在先生身上，道：“既然没人告诉你,先生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或者说,你调查过我？”
先生却笑道：“你将自己的线索隐藏得如此完美，就算是我也无从下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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