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白鹭笑道：“至少骗过了其他人不是？”
“这样。”牧浮生突然想到了什么，放下手中茶杯，看向九白鹭认真道：“既然你看出我们的因果关系并不是敌对，那我们打个商量如何？”
九白鹭一边喝着茶，一边笑着道：“你且说，我再看看同不同意。”
“以后我们尽量不要见面。”
“就算见面了你也不要在别人的面前表示得和我有关系，就像是不认识一样。”
“然后你也千万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提起我。”
“行吗？”牧浮生满脸期待的看着九白鹭。
九白鹭将茶杯放下，笑着看向牧浮生道：“第一条不管我同不同意，只要我们之间有因果存在，就必然会在某种情况会面。”
“第二条，做不到。至于第三条……在陌生人面前不提起？”
牧浮生：“……这和拒绝有什么区别？”
九白鹭：“那就当我拒绝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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