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江翰一愣，问道：“前辈，你在天灵界域布置过空间节点吗？”
“要那玩意干什么？”
看着陆长生那疑惑的脸色。
孔江翰眉头抽了抽，苦笑道：“这种跨越界域的穿梭大阵，布置下来需要很大的人力以及资源，时间也很长，就算是把天灵宗卖了，也布置不起。”
“而且，需要在传送的终点，布置空间节点，才能够达到界域之间的定点传送。”
可是。
看陆长生这般，显然是没有布置空间节点的。
难不成是可以随意在各个界域穿梭？
靠……不能吧……
陆长生挠了挠头，想了想，道：“人力？我一个人布置的，应该不算很耗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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