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养性连忙道:“回圣上,已经抓来了,在殿外。”
朱由检大手一挥:“把他和魏忠贤,押送上来。”
骆养性支支吾吾:“陛下,这····”
沈炼是齐孟的旧部,而魏忠贤则是辽阳伯的结义兄弟,对两人下手,那就是要和辽镇决裂。
大臣中有人事先得到了消息,开始窃窃私语。
朱由检不去管他们,大声道:“沈炼名为北镇抚司副千户,其实是辽阳伯安插在锦衣卫中的卧底!至于魏忠贤,乃是齐孟的拜把子兄弟,现已查清,他们两个,与光宗皇帝一月驾崩、先皇西苑溺水,皆有关联。”
朱由检边说,边掏出短铳,开始从容不迫装填子弹。
片刻工夫,沈炼先被押送上殿。
朱由检将一封密信砸在沈炼脸上:
“沈炼,这是你第二十二次给辽阳伯传递情报吧!说朕不准备撤藩,让他放心。”
沈炼一头抢地,痛哭流涕道:“臣家中八十岁老母,中风瘫痪,臣在家中照料,昨夜子时才睡,今日朝会来晚了,根本不知陛下在说什么,这一定是奸人陷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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