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一片鬼哭狼嚎,被短铳击中的教徒,非死即伤。
三只短铳一番乱射,大殿上狼藉一片,倒下一大片罗教教徒尸体。
药王庙外,铳声乒乒乓乓响彻不绝,越发密集,估摸着是增援扬州的新兵杀来了。
李自成咬住刀柄,让江流儿给他拔掉小腿上的箭羽。
江流儿一手扶住翎毛,挥刀斩断箭支,取出匕首,浇了烧酒,沿着小腿伤口一刀剜下去。
李自成牙齿撕咬刀柄,发出令人不安的卡察声,额头冒出细密汗珠。
钻心的痛疼得他差点昏死过去。
“啊!··”
“没带麻药,你忍着点,还在箭头没有倒钩,只是带了块肉出来,老李,算你命大。”
江流儿边说边将一支带有碎肉的箭头剜出来,又在伤口附近倒了些烧酒,用蜂蜜止住血,纱布草草包扎完毕。
李自成咬着刀柄,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往下流,他只是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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