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招孙对这人了解不多,只知道他脾气很大,和史可法是同一类型。
气节高,作为清流是没问题的,委以国事,那就不行了。
“武贞先生的贸易之说,本官拜读了,写的是鞭辟入里,发人深省,王公公,赐酒!”
刘招孙满口胡诌,他根本没读过这位状元的试卷,王承恩立即捧上三杯御酒递给余煌。
余煌本是袁应泰同乡好友,刘招孙之行迹,他早有所耳闻。
当年袁应泰给刘贼定下的“十七当斩之罪”,余煌也是了然的。
若非为将自己满腹才华货与帝王家,他根本不会和这目不识丁的武夫委以虚蛇敷衍应酬。
余煌连饮三杯,酒意阑珊。
“护国公过誉,非晚生酒后狂言,若论寻章摘句,晚生或不及榜眼探花,不过这经世致用时尚之学,晚生不出则已,出则海晏河清·····”
刘招孙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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