~~~~~~
九月二十五日,大清秘书院大学士范文寀照例从沈阳北门夜缒出城,他对沈阳城外的道路颇为熟悉,所以轻车熟路,一个多时辰就骑马赶回到收兵台村中军大帐。
早已等候多时的皇帝杜度见奴才回来,满脸欣喜,放下手中一份塘报,急不可待道:
“大学士,谈得如何了?”
范文寀来不及喝一口水,便急着要将皇帝婚事的最新进展禀告给杜度。
“奴,奴才····”
连忙一把拎起气喘吁吁的包衣奴才,对他吼道:
“快说话!”
范文寀今年才满四十,身子已经虚的不行,和他那个死去的精明强干的弟弟范文臣不同,范文寀因为长期沉湎女色,身子虚胖,走起路来就容易喘。
他每天从沈阳到收兵台村,往来穿梭,还要和那群齐国尼堪讨价还价,几乎要了老命。
“回,回皇上,八九不离十了,今天在谈聘礼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