莽古尔泰大度的挥挥手,形势危急,没必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。
李永芳见终于有人上道,不由大喜,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,他对那炮手道:
“好,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归顺大金,前途不可限量,此战之后,升你做个把总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小的叫毛云龙,是熊经略调小的来沈阳的,我和兄长一起过来的,我还没成家,不过我哥他成家了,我们毛家有后了。熊廷弼真不是东西!咱来沈阳半年多了,天天让发炮,还要抽查,打不准就要挨打,好多兄弟都挨了军棍,粮饷也不给······”
丁碧抡起刀鞘打在他脸上,怒道:
“狗奴才,在主子面前要自称奴才!听到没?还有,再敢啰啰嗦嗦,在主子面前废话,把你的舌头也割了!”
这几天,丁碧脑子里想的都是开原兵从地窖里一箱箱搬走银子的画面,这些年他好不容易积攒的金银珠宝,几十万银子的粮食布匹,全都给刘招孙占了去。
丁参将恨不得立即回铁岭,活剐了刘招孙,可是努尔哈赤不放他走,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杀了几个白杆兵,心里还是恼火。
他打了两下,那炮手鼻子流血,却还在对几位主子傻笑。
丁碧还要打时,莽古尔泰大声阻止。
李永芳上前,将暴怒的丁碧拉在一边,转身对叆阳炮手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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