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贵目光灼灼,死死盯着剑骨头。
剑骨头肃然沉默片刻,忽而一怔,一脸森白的骨头懵了一下。
老鼠?
谁?
我?
“不是,我只是个带路的,跟我没关系……”
它想澄清一下。
但一想到墨画就在身边,这小祖宗都没说话,它自然也就不敢擅作主张出声。
更主要的是,它看了下身躯高大,骨剑嶙峋,魔气森然的自己,又看了眼旁边,一丁点大,小孩模样的墨画。
觉得自己的澄清,似乎一点说服力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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