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了一下午一无所获,可一到晚上,神色困顿的墨画,瞬间就来了精神。
他隐隐感觉,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。
果然,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。
夜色更深了,村里的渔修大多熄了灯,只残余点点暗淡的渔火,点缀着夜幕。
老于头的家里。
假寐的老于头,睁开了眼。
他四处望了望,见家人都睡了,这才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,将装着“赤水鲤鱼”的小鱼缸,用麻绳捆着,背在背上,而后佝偻着身子,走出了家门,走进了夜色。
远处的墨画,目光一凝,而后也轻手轻脚地,从大树上走下来,隐匿着身形,与黑夜融为一体,静悄悄地跟在了老于头的身后。
夜色中的小渔村,寂静得近乎诡异。
老于头佝偻着背,背着鱼缸,夜晚看去身形朦胧,像是一只自河里爬出的老河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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