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的宿主死了,没了生机,它不得不寻找新的宿主,寄生在活的血肉之中。
而这荒无人烟,四面封闭的山谷里,唯一一个“活生生”的人,就只有墨画。
它别无选择。
尽管它心中对墨画存着困惑,存着不解,存着愤怒,存着忌惮,以及有一种未知的“恐惧”。
但神灭道消面前,它都不得不,以墨画作为新的血肉之胎。
墨画也似乎被邪眸的触手控制,失去了反抗,任由血色的邪念侵蚀。
邪眸的计划,渐渐得逞。
邪念化作的血肉触须,牢牢捆住墨画的肉身。
邪眸之上,血淋淋的皮肉开始褪去,化作了一只淡金色的,睥睨而威严的眼眸,一点一点,钻入了墨画的额头,破开识海,进入了墨画的神识。
墨画的识海,超乎预料地坚韧。
因此破入识海,花了较长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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