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怀也脸色难看,“你不是应该在道狱么?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“什么道狱?”花如玉冷笑。
顾长怀目光冰冷,“你可是犯了大罪,胭脂舟的事,别说你不知情……”
花如玉道:“胭脂舟的事,与我何干?”
顾长怀当即就想动手,将其拿下。
花如玉便讥笑一声,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我在这船上,可是夏监察的客人,若有个三长两短,你自己想想,如何和夏监察交代?”
此言一出,顾长怀和夏典司,均是神色一变。
便是墨画,也皱起了眉头。
花如玉看了眼顾长怀僵硬的神色,忍不住花枝招展地笑着,阴阳怪气道:
“你们不会以为,我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宗门教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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