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种屁话,我听了一辈子了,我竟然会信,我竟然会信—」
「我竟然,觉得她不一样,想照顾她一辈子,一辈子待她好———」
姬长老咧开嘴角,自嘲地笑了笑。
这一笑,牵动了伤势,他残留的生机,流逝得更快了,明明脸色苍白,但印堂却黑得宛如黑洞。
姬长老似乎明白了什么,缓缓抬起头,惬地看着墨画,目光十分复杂:
「墨公子—果然,什么都没命重要—我应该好好修行的,墨公子,我应该好好活着,好好修行的——」
「墨公子—」
「我—」
两行热泪,自脸颊流下,而后变得冰凉。
姬长老的气机,也就此断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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