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画循声望去,回忆了一下,缓缓道:
“我记得是……你离家去乾州求学的第二年,有一个古怪的客人,来食肆吃饭……”
“古怪的客人?”
“嗯,”柳如画形容道,“是位老先生,脸色木木的,容貌陌生,没什么表情,到了食肆,点了一桌子酒菜,还有很多松子。”
“可奇怪的是,桌上的酒菜,他一口没动,却一直磕松子,磕了很久很久,既不说话,也没表情,只是看着背影,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……孤单。”
“嗑完松子后,他便离开了。”
“次日,他坐过的地方,便长出了一棵槐树,而且越长越大,越长越快,没过几日,便长成了一棵大树,枝叶茂盛。”
“俞长老他们,都说这树有些邪门,建议我们要不砍了,要不就搬家。”
“我没同意,我总觉得,这大树似乎有灵性,还能遮风挡雨,每次坐在大树下,都觉得很安心……”
墨画转过头,怔怔地看着枝叶茂密,葱郁如盖,遮蔽着整个小院的大槐树,既是感动,又是感激,心中喃喃念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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