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面上,他还是德高望重的巫祝,但背地里,他却悖离了初心,背叛了大荒,身心皆皈依了邪神,酿下惨祸,并窃取了大荒的传承,夺了大荒的血脉,在这神殿之中,养出了一只邪胎!”
“这是他养的,第一只邪胎。”
“他想利用邪胎,让邪神降临。”
“但不知为何,他失败了。邪神没有降临,邪胎也失控了。”
“那个叛徒,就只能将这邪胎,封印在这孤山山底的神殿中。”
“而此时此刻……”黑袍老者看向面前,那尊金色龙棺,目露畏惧道,“那只邪胎,就沉眠在这棺中。”
玄公子闻言色变,可片刻后,眉头皱起,还是有些将信将疑。
可听到了这番话的墨画,却心绪澎湃起来。
玄公子不清楚,但他不同,他在邪神的事里,掺和得太深了,自然比谁都明白。
二长老这番话,透露出太多秘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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