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完阵法,将近天明,墨画这才退出识海,取出竹简,观想剑形,自斩一剑。
这一剑很疼。
墨画疼得龇牙咧嘴,而后在心中默念道:“邪胎比我更疼,邪胎比我更疼……”
果然一会儿,疼感就舒缓了很多。
但斩完之后,墨画忽然又想起,适才独孤老祖对自己的指点,尤其是有关竹简之上,古老太虚剑意的事。
他心中总感觉,有一丝丝违和。
似乎老祖的话,与自己的理解,是有一点点冲突的。
但到底冲突在哪,墨画又说不清楚。
一丝担忧,在墨画心头浮现:
“我不会……又学歪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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