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试图隐瞒,我可是知道的…‘军旗兄弟会’,鼎鼎大名备受信赖的卡尔·贝恩上尉——当然现在已经是中校了——号称只要有您出马,再难的检查也能从容应对,不出半点纰漏。”
“这么多年,受您照顾的军官和军队不说三位数,两位数的高位总该是有了…发动一下您的人脉网,怕不是整个克洛维陆军的五分之一都要地震了呢。”
“吹,接着吹,反正没人会当真!”
卡尔显得十分淡然,甚至还有些不屑一顾,完全不把某人的吹捧放在心上:“还五分之一…你不如干脆说只要我开口,陆军部无论什么都能答应下来好了!”
“那…当然最好不过,只是我们都清楚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法比安摇了摇头,咬着烟头快步上前走了两步;几乎同时,两人眼角的余光同时瞥到了身后大门的走廊里,又不少于一个身影忽闪而过。
“想要让陆军部屈服,办法只有一个,那就是联合克洛维城所有的社会团体,枢密院乃至富商与之对抗,让他们看清楚自己是被孤立的,即便走到了法庭那一步,也没有任何人会愿意支持他们。”
“整个克洛维城,包括生活在内外城区的军官,士兵本人,还有他们的家人,都将是陆军部的敌人;不会有一个人愿意成为他们的盟友,不会有一个俱乐部,一个团体愿意支持他们的主张。”法比安沉声道:
“只要做到这一点,我们的目标和计划就成功了,陆军部将在法庭上无颜收场。”
“是吗,我怎么觉得如果按照这个标准,其实我们已经成功了?”卡尔冷哼一声:
“整个克洛维城,所有那些枢密院的贵族们,有一个喜欢陆军部的人吗?中下层的军官里面,有一个觉得自己能走到如今的地步,有如今的地位和成就,全都是依靠陆军部的恩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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