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勒斯忍不住笑出了声,因为大脑被刺刀贯穿的缘故,此刻他的双眼无法聚焦,歪着的嘴巴不停的流出口水:“看来还没有吸取教训啊,现在的您……”
“砰——!!!!”
六连的铅弹直接炸碎了菲勒斯的胸口,心脏,肋骨,肺叶,脊椎…半个身体几乎都在靠腋下的最后一点点皮肤黏连。
虽然看上去真的只是威力大而已,但审判官的武器从一开始就是针对施法者,更准确的说就是血法师而设计的——也只有这些生命力强到离谱的家伙,会需要一发子弹就能打爆脑袋的左轮枪。
即便如此,菲勒斯依旧不以为意:“……是不可能杀死我的!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他突然脸色骤变。
被贯穿的脑袋,被炸成灰烬的胸膛…没有恢复。
感受到周围冰冷的空气,已经开始思维错乱的菲勒斯恍然大悟:“你、你该不……”
话在一般就戛然而止,失去了肺叶的他脸颊已经完全变成了紫色,像是个随时会腐烂的臭肉。
“我扭曲了周围的法则,在这里,受到的伤无法复原。”安森淡淡开口道:“没错,这个环境对我也稍微有点儿危险,毕竟刚才清除你留下的触手和毒雾如果不干净的话,想要完全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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