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渡…好好好……”
骑士气极反笑,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:“那我就这么回去复命了,看看陛下是不是也和您抱有相同的看法…告辞!”
说完,他根本不给对方改口的机会,纵马狂奔离去。
此时西岸的正面战场依然如火如荼:突破了外围阵地的嘉兰军团虽然未能取得更多战果,在第二道防线就被游骑兵军团死死挡住;哪怕和安森相比,经历过新世界圣战的法比安在大军团调度上并没有逊色几分。
尽管被炮火和兵力压制,无法将敌人踹出阵地,但维持现状,原地固守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并且此时帝国在意的重点也已经不是西岸阵地:左右两翼的军团不断推进,开始在长戟河岸边架设浮桥;被压制的游骑兵军团根本腾不出多余的力量,只能眼睁睁看着敌人完成了渡河的全部准备工作。
与此同时,位于东岸的克洛维指挥部似乎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——在约瑟夫三世眼中,这就是对方已经彻底绝望,或者说无力回天的表现。
但也就是这么胜利近在眼前的时候,急匆匆从上游赶来的传令兵,向他汇报了一个相当不太妙的消息。
瞬间,在场的贵族和骑士们都能明显的感受到,兴奋无比的皇帝虽然依旧是笑着的,但从头到脚的气息已如坟墓般冰冷。
“陛下赎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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