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使徒,我们在她面前是根本没有胜算的。”安森也不掩饰:“挫败帝国和教廷的小心思并不难,但要猎杀一位使徒…想都别想。”
“没试过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安森一字一句道:“因为我亲眼见证教廷的裁决骑士团尝试过,为此他们不惜发动了一场战争,赌上了大半个骑士团的家当,在重重限制让一位使徒根本没有还手余地的前提下,试图击杀最后却还是失败了…你不会忘记了吧?”
塞拉·维吉尔紧抿着嘴角,神色低沉。
她当然明白,从知道对方并非亵渎法师而是使徒的那一刻就明白,这是场注定没胜算的战斗,但……
“求真修会需要保卫自己的荣誉,这我完全可以理解。”安森叹了口气:“别忘了,劳伦斯队长阵亡的时候,我可是当事人。”
“所以你就该明白,那群崇拜劳伦斯队长的傻瓜们,是做出了怎样的觉悟。”塞拉冷冷道:“用‘你们肯定会死’这种理由劝说,只会让他们更坦然的继续做傻事。”
“当然。”安森扯了扯嘴角,他就是知道科尔·多利安肯定不可能答应才没说的,否则两人怕不是当场就要翻脸。
“最重要的是,这件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;区区像我这种水平的施法者,还没资格和一位使徒公平谈判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女审判官的童孔闪过一抹慌乱的血色,极度震惊之下,甚至连黑法师最擅长的隐匿都无法维持:“不可能的,她、她不是在……”
“以为空间和时间能够限制使徒们的话,是你太小看她们的实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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