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为猜到了克洛维的局势会从崩溃中迎来全新的变革,才让你下定决心放弃卡洛斯二世,任由教廷和帝国把手伸进来,推动局势的发展…对,就像当初克洛维城之乱时那样,你早就猜到了,所以才那么迫切的让我的军团在没有得到命令的前提下北上进城,建立了全新的警察制度!”
“我知道的,我一直都知道!父亲你虽然看起来始终对教廷臣服,但实际上始终在干着和当初求真宗相同的事;想要确保克洛维的独立,就必须在政治和宗教双层面上与帝国隔绝,避免变成任何一方的棋子,落得和瀚土,尹瑟尔精灵王国相同的下场——我明白!”
“所以告诉我,究竟怎么做才是正确的?!”路德维希盯着父亲,咬紧了牙:“是不是只有到最后关头,不说不行的时候,你们才肯告诉我真相?!”
默默望着儿子,路德只是叹了口气。
“没有人能够预知未来,没有人能绝对不犯错误,更没有人可以对抗整个世界…即便是那些使徒们,也没能做到。”总主教眯着眼睛:
“我们都只是这个世界渺小的一份子,千千万万分之一罢了;我们能决定什么,改变什么呢?就算拥有再好的口才,难道我们能面对面说服一千人,一万人回心转意,改变想法吗?就算拥有再多的财富,力量,能让视死如归的人,放弃他最珍视的东西,乖乖交出来吗?”
“父亲,我是在和你说眼前最要紧的事情,没时间讨论神学。”
路德维希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的不耐烦,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要在这里对自己说教?
“我说的,就是最要紧的事情。”总主教放下了嘴角的烟斗:
“你之所以想要从我的嘴里得到答桉,是因为你认为我很‘特殊’,进一步的说,你还认为自己和安森·巴赫都很特殊,认为只要从我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,你们两人携手,就能结束这场混乱,‘赢得’胜利。”
“正因为发现了这一点,他才会用那么‘诚恳’的口吻,给你写了这封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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