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法比安愣了下,随即露出了略显自嘲的笑容:“如果我说,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,您愿意相信吗?”
“我相信。”安森耸了下肩:
“你可以只说你知道的,或者想说的。”
“知道的和想说的…呵呵,您还是那么谨慎,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。”
法比安低头看向身旁的若瑟夫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:
“他是我叔叔,但毕竟已经失踪了有二十多年,此前也仅仅只是怀疑,直至刚刚才彻底认定是他,不过他大概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认出我来了。”
“第一次……”安森回忆了下:
“是在长湖镇的时候吗?”
“对,他当时是长湖镇民兵团长,配合我率领的守信者民兵演了一出‘力战不敌,被迫投降’的戏,让我零伤亡的击败和俘虏他手下的长湖镇民兵团。”法比安点点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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