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森翻了个白眼。
很好,这很卡尔。
“我帮他追回了一半的赃款,他又私吞了一半,拿着剩下的一半加上爵士的检举信告发了我的团长,顺便帮我‘消’了罪名,扔到另外一个小地方当民兵连长——另一个该死的鬼地方。”卡尔弹了弹烟灰:
“但那不是因为他善良…当地的民兵有一个满编营,四个连的编制,但那位营帐——哦,就是放走我的那个军官的表兄,把整个营吃的一干二净,全营只有六十八个人,五十支步枪,还有一半都是久经考验的爷爷辈。”
“把我扔过去,就是为了在一个月内补上全部的亏空,好应上面的突击检查;如果应付不了,我就是担责的那个。”
“当然,我顺利的完成了任务,帮那位营长度过了难关,中间还小赚了一笔;但为了防止我泄露风声,就又把我派到了离那里很远的一个东部要塞,我在那待了三年;再后来是西北的哨站,再后来是南部的税卡,再后来是刚组建的征召兵团,再后来又是一个民兵团,再后来……”
“就到了雷鸣堡要塞。”
轻轻掐灭了烟头,卡尔端起旁边早就冷掉的咖啡,稍微抿了口润润喉咙,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当然,他不说安森也明白话里的意思…自己忠心耿耿的副官,对这种背锅当弃子的生活在就习惯了,麻木了。
既然没有逆转局面的能力,也做不到让对方不敢轻易放手,那就只能默认现状,从其它地方找到破局的点,翻盘的关键。
像还未烧尽的炮灰,死中求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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