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…使徒!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白鲸港,议会。
“呼……总算是把她送走了。”
喃喃自语的安森一改往日的谨慎,十分没有形象的瘫在沙发上,四肢自然垂落,双眼空洞无神,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空气的皮球。
艾伦·道恩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,拘谨的姿态颇有些让大人帮忙收拾烂摊子的孩子,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罚站,连歪歪斜斜的领结也不敢抬手扶正。
在他尚且幼小的心灵中,略微上了年纪,家境殷实的贵妇人简直就是“美德”的化身:雍容而充满母性的样貌,典雅且充满风格的穿着,永远心灵手巧烹煮一手好菜,永远是那样的温柔体贴,细致入微,哪怕腔调与嗓音会存在不同,但都是那样的含蓄,聪慧,落落大方。
虽然小书记官今年不过十六岁,但他对女性的审美倒是成熟的一步到位,达到了六十岁的水准。
直至今天。
在见到安森·巴赫大人之后,原本还能保持镇定的威兹勒夫人立刻泣不成声,声泪俱下的控诉哈罗德议长的遗孀的残暴,以及哈罗德基金会的无耻,诉说着自己这段时间究竟有多么的生不如死,是何等的胆战心惊。
扯头发,尖指甲,涕泗横流,鬼哭狼嚎…将小书记官心目中“美好女人”的幻想彻底砸了个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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