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彻底搅乱典礼现场!
等到阿列克谢清醒过来,被他当做人质的基金会负责人已经不翼而飞,甚至整个哈罗德基金会都不见了踪影,到处都是正在惊慌失措,向典礼现场和议会大门逃散的人群。
至于黑法师的气息更是彻底消失不见,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张张惊惶不安,失魂落魄的脸庞。
哪怕是对某些“异常”早已见怪不怪的殖民地人,眼前的画面也超越了他们能够忍受的极限。
面对着数千名彻底失去理智的人群,仅有三百多人的风暴师士兵哪怕用排枪和路障,也无法维持现场的秩序,更不可能阻止。
开枪打死几个出头鸟以示警告是一回事,在典礼现场展开大屠杀是另一回事;真的要将现场观众统统乱枪打死,风暴师真的就只能靠血腥恐怖来维持在殖民地的统治了。
“该死的,援军呢,援军怎么还不到?卡尔·贝恩那个混蛋,这是准备看着我在这儿丢人现眼吗?!”
阿列克谢叫骂着某位蒙冤背黑锅的参谋长,外加其它见死不救的军官团“亲密同僚”们;但他其实心底很清楚,肯定是其它地方也出现了意外,哪怕有援军恐怕也根本进不来,否则早就该到了。
于是他只得放弃追查凶手,转而开始吹响军号,让部队尽量疏散和引导人群,撤掉了两个路障,确保慌张失措的几千人不至于发生严重的踩踏伤亡——哪怕维持不了秩序,至少也争取别让他们“自相残杀”。
“保持线列队形,除非有人直接冲击队列否则不予阻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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