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总主教的亲儿子…别是又突然怂了吧?
他顿了顿,深吸口气才看向安森:“把你的怀表掏出来,让我看一下。”
接过安森递来的老旧铜怀表,路德维希熟练的摁开表盖,同时掏出了自己怀中的珐琅怀表,两相比对之后便微微点头,将铜怀表还给了安森:
“嗯,虽然磨损严重但时间是一样的,看来你保养的相当不错,不用再调整时间了。”
有点儿心虚的安森将怀表放回了上衣口袋里。
“凌晨一点。”
路德维希用无比坚决的目光望着安森道:“记住,凌晨一点发起总攻。”
“炮垒阵地会在一点十五分,向雷鸣堡要塞的正门方向开炮,间隔是每分钟两轮,持续十分钟;如果十分钟后城门没有被轰开缺口,或者遭到帝国军反抗的话……”
“我就强攻正门,打开缺口。”安森低声道。
被打断的路德维希沉吟片刻,突然翘起了嘴角,用一种极其轻松的口吻开口道:“说起来,今天是圣徒历九十九年的最后一天,现在是下午五点,再过八个小时就是…圣徒历一百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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