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攻阵地的防御工事被摧毁,唯一能造成致命威胁的二十四磅炮也被炸上了天…风暴师列兵们可以在毫无顾虑的情况下保持固定阵型,尽情向着射界中的猎物扣动扳机,直至随身携带的弹药打光为止。
或许是因为意识到逃跑已经来不及了,或许是因为突袭来得太快还没有到清醒的时间,沐浴在密集弹雨之中的兽奴佣兵们显得异常顽强,他们要么嘶吼着继续冲锋,要么回身反击。
但无论哪一种,火力分散又队形紧凑的他们,根本来不及开枪就已经被击杀;怒吼与惨叫混杂在密不透风的枪声中,宛若急凑又激昂的旋律。
从围攻阵地到议会大门,短短不到一百米的距离,成为了根本无法跨越的死亡之路。
枪声足足持续了两分钟,面无表情的诺顿·克罗赛尔中校拔出佩刀,下达了彻底歼灭敌人的命令。
“冲锋——上刺刀!”
嘶吼声中,风暴师线列兵们纷纷起身,不顾滚烫的枪口还在冒烟,就急不可耐的拔出刺刀装在卡槽上,紧跟着队列冲向乱成一团的兽奴佣兵们。
一些对自己刀法不太自信的年轻士兵,还故意留下了子弹没有打出去,紧张的右手食指始终放在扳机上,准备给想和自己肉搏的敌人一个“惊喜”。
面对保持着四列横队,迎面朝自己冲上来的风暴师士兵,好不容易挺过了密集攒射的兽奴佣兵们终于崩溃了。
临时组织的防线被一触即溃,风暴师士兵们就像切黄油一样毫无阻拦的杀进了兽奴佣兵团的核心,挥舞着刺刀蹂躏着已经毫无士气可言的土著民,拼命争抢着像天上掉下来的战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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