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阵,酒馆老板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抹布,不做声的打算悄悄离开吧台。
就在他转身的瞬间,一个声音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咳咳…来杯喝的。”
浑身一震的老板缓缓扭过头,发现面前吧台上突然多了一个瘦削的身影。
那人穿着件破破烂烂褪了色的旧外套,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鱼腥味,一顶旧礼帽下乱糟糟的头发像海草似的覆盖了大半张脸,叼着一个颇为精致的烟斗。
酒馆老板记得个家伙。
最近这些天,他经常来到自己的酒馆;和那些“真正的常客”不同,他从不要热水,有时候是一杯啤酒,有时候是掺了水的啤酒,有时甚至会点一条鱼……
再加上对方永远叼在嘴边的石楠木烟斗,酒馆老板大概猜测对方的的身份:落魄贵族或者破产了的富商。
这种家伙在殖民地绝对不罕见,他们通常很难立刻摆脱过去,会在抵达殖民地的第五到六个月花光所有的财产,变得和所有茶壶街的居民同样一无所有。
对于这种家伙酒馆老板毫不同情,只想掏空他身上最后几枚铜板,他甚至期待着对方拿那个烟斗找自己换酒的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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