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任指挥官的四名骑士也站出来拒绝服从命令,表示这种战斗和送死没有任何区别,而且疯狂到了极点,根本不是战斗,是屠杀,而且是主动要求被敌人屠杀。
然后他们就都被枪决了。
反抗的骑士们被已经神志恍惚的劳伦斯·伊戈尔亲手打爆了脑袋,负责督战的士兵们从尸体上捡起步枪,重新组成战线,向不断倾泻弹药的灯塔宫推进。
与此同时,从北城门调集来的火炮也陆续就位,开始和瀚土军团对射,尽可能掩护或者说以不断杀死前排士兵为代价,缩短战线和灯塔宫之间的距离,压缩敌人的生存空间。
在这种对敌人残忍,对自己更残忍的战术——如果说这也能被称之为战术的话——作用下,先遣军已经彻底完成了对灯塔宫的包围,将敌人死死困在宫殿内,并不断尝试着突破那些简陋到不堪一击的防御工事。
面对如此“可喜”的战果,已经彻底麻木了的骑士,或者说“新”卢瑟·伊戈尔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喜悦,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浑浑噩噩的状态当中,僵硬的反馈着每一个进展和情报。
曾经充满荣耀的战斗,变成了单纯的组织溃兵和后备军去敌人的枪口前送死,静静等待这支军队被歼灭,被击溃,溃败的军队枪毙掉带头反抗的,然后将剩下的溃兵和后备军整合,集结,再次派去送死…循环往复。
“这是第几轮进攻了?”
弹了弹手上的烟灰,“卢瑟”扭头向身后的副官问道。
这是从一个瀚土贵族身上搜出来的卷烟,过去连烟斗都不抽的他,第一次发现这种克洛维生产的工业劣质品居然如此的美妙。
“第…二十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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