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督公……”
‘啪！’
上前的魏忠贤刚一开口，曹正淳朝脸就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属下，无能！”
“何止是无能？你的干儿子谷大用，等于把刀递到了锦衣卫手中。”
“他们随时都能开斩！”
曹正淳刚说完这话，紧随其后的雨化田抱拳道：“督公息怒！”
“东厂办不好的事，我西厂来办！”
“你……督公，属下愿戴罪立功。”
“戴罪立功？青龙的发妻，就是死于谷大用之手。你猜他接下来，会怎么针对你东厂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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