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库尔多纳以一种得体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,有点犹豫地向后瞥了倒在地上的图恩战团长一眼:“可万一到时候,图恩兄弟……状态依然不怎么好的话……”
考虑到这个犹疑着的问句中心的人物已经开始在地面上缓缓挪动,控制着不太灵光的四肢做出了一些“爬起来”的努力,藤丸立香默认这句话中的“状态不好”不是指无法恢复意识。于是,她抬起眼,对阿库尔多纳逼问:
“你也想我在这里把话彻底说明白吗?”
“那倒也不必。”阿库尔多纳从善如流,“我送您回去吧?两边路程还挺远的?”
藤丸立香白了他一眼,以明确否定的语气评价:“你说话像塔维茨。”
“塔维茨怎么了。”感觉到警报解除,阿库尔多纳身上那种正式的态度又被迅速地丢掉了,“女士,我不觉得塔维茨讲话的方式有问题啊?”
“塔维茨没问题,问题在你。”藤丸立香无奈地说,“你又不是塔维茨。”
——
“你可能没意识到,但你真的差点把自己整个战团都搞死。”临时驻地的战术推演室里,阿库尔多纳往图恩刚刚贴了敷料的鼻子底下塞了一杯烈酒,“你刚才实在是不够冷静。”
“你要我怎么冷静!”图恩拍着桌子大喊,紧接着又意识到这没有意义,于是沮丧地抓起杯子一饮而尽,任凭酒精火辣辣的触感一路从口腔和喉咙烧进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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