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暖宁心疼她,想说点什么,又放弃了。
女人结婚,就是一场豪赌。
于南晚而言,她输的一塌糊涂!
但感情上的伤,别人看不好,只能自愈。
“那我走啦。”
“嗯呢,拜拜。”
唐暖宁和薄宴沉离开后,南晚转个身,表情变了。
她舔了一下自己娇艳的红唇,像一朵嗜血的红玫瑰,妩媚,动人,危险。
回到家,南晚没换鞋,也没换衣服。
她打开酒柜,从最上层拿下一瓶红酒,又拿了两个高脚杯,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去了地下室。
地下室里有个大铁笼,南晚专程为林东打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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