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行！」张凡忽然像是被惊醒了一样，「他们不能离开，这个器械没有经过临床试验，他们不能走，必须全程陪同手术。手术的时候，说不定我需要他们的数据。」
这话一说，大小老板脸上都带着欣慰，专业啊，这才是专业啊。
其实，这就是外行被糊弄了，已经成型的器械，你询问个锤子数据，上了手术台，打开手术包，打开器械包。
这玩意合适不合适，就看医生的调整了，就看医生的矫形了。难道手术台上，你问数据，还要人家在手术台边上给你重新弄一个？
手术前的准备，张凡抽空给王红说了一句：让曾女士和考神赶紧来凤城，让基础基地的钱小云教授也赶紧来一趟凤城。
交代完以后，张凡进了手术室。王红第一时间给几位打去了电话，不过心里还是有点难受，因为她不理解张凡的意图，她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是老陈，这个老货肯定明白张凡的意思。
这是要干什么呢？她很是不理解。
考神在首都，他现在每个月的月初会在茶素给张凡汇报汇报工作，和闫晓玉吃吃饭喝喝茶后，就会去首都。
用人家的话说，在华国，你想要搞文化产业，就必须呆在首都，也不知道这个是啥意思，医院中高层里，就他和曾女士的差旅费是最多的。
而曾女士还在金毛，还在和一众投资公司就肺癌筛选试剂收购问题打嘴仗呢，不过目前大方向是确定的，金毛愿意把这个交给茶素，主要是没人接手，他们自己干，肯定会亏本。
所以这才不得不交给茶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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