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直接都见不到新院长了,底层的医药小代表是要压货的,一年看着流水能有个几十万上百万的,可其实大部分钱都是借来压货的。
这种生意,回款晚三个月少赚一半的利润,晚半年车马粮草的也就刚持平,要是晚一年两年的,不光不赚钱还要亏钱。
想着家里天天要吃奶粉的孩子,想着家里两位高血压糖尿病的老人,再想想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老婆。
医药代表豁出去了,打不了这一块以后不来了。
结果,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,是说了新院长和某个女医药代表的段子还是说了什么。
新院长咬着牙的说,钱现在就有,但也别想着轻轻松松的就这么拿走。
说完,指着墙角如同一座墙的啤酒,喝一瓶给五百,今天全喝完,不光把尾款给你结清了不说,以后我们这里的各种血塞通,各种丹红丹生的,全让你代理了。
一个医院院长的办公室内,啤酒摞的如同夜市摊子,你也能想想的到这个院长到底是医院的领导呢还是社团的扛把子。
很多人觉得这样的事情不会出现,其实越是小的地方,这样的流氓越是多,甚至当初任命的时候,都会考虑下面的人会害怕他,他能管住下面的人。
真的很奇葩。
中年男人,往往是两个极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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