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估计就是技术文化人的悲哀,都是聪明过了头,都想把别人当傻子,或者就是极其的小肚鸡肠。
吃完饭,张凡给老头稍微弄了点咖啡,本来晚上就不应该喝咖啡了,可老头瘾大,不喝反倒睡不着。能让人上瘾的东西,最好还是别有依赖。
师徒两人凑在一起,滴滴咕咕的说着一些小话。
“这个药物,大头在金毛和欧洲,价格千万要把控好,别把黄金当石头给卖了。”
“我,您还不放心吗?这个我拿手。”
“行了,你也别吹牛了,当初止吐药都差点让你给卖死了,这方面我觉得你还是要问问人家专业的人,曾女士他们总公司在三岛,你问她合适不合适,你要把握好。不行就多找几个,这点时间我们还是有的。
多少年了,国外的药物高价卖我们,我们没有一款药物能卖给人家的,现在总算有一款了。”
师徒两人商量了半晚上,如果这事让熟悉卢老头的人知道,都觉得不可思议,老头什么时候都会算计人了。
周一,张凡这两个月,几乎都不去外科查房了。
因为冬季的时候,外科虽然患者也多,但比起内科来,就显不出忙碌了。
呼吸、心内两个分院,现在住的满满当当的,过道里都是加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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