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徐川点了点头，应了一声，目光落在黎曼猜想的证明上。
如果是从一开始他真正对黎曼猜想有研究想法开始，算上所有准备和铺垫性的工作，那么解决这个问题他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。
这是他有生以来解决过的所有问题中，用时最长的一个。
甚至他比解决可控核聚变技术，解决载人航天，完成载人登月/登火等超级工程所耗费的时间都还要长。
为了证明黎曼ζ函数的所有非平凡零点都位于复平面上Re(s)=1/2的直线上，他几乎看遍数学界与黎曼猜想相关的所有论文。
从1859年波恩哈德·黎曼教授提出这个问题开始，整整一个半世纪所产生的论文，哪怕是仅筛选有价值正式刊登到了期刊上的，也无疑是一个无比庞大的数字。
光是看完这些论文，就耗费掉了徐川无数的‘闲暇’时间。
更别提他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付出的精力了。
为了解决黎曼猜想，他几乎将所有可能的研究思路都尝试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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