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就看不得那戒尺,赶忙陪笑:“哈哈,哪有哪有,只是师傅说法古怪,徒儿有点摸不着头脑。”
张之陵哼了声:“说不清就是说不清,但如你所言,此人岱城战前与你见面,言语极富深意,口气更是大的出奇,应该非简单人物,但方才所见,此人并无武道气息,行止之间浑然一普通人尔。”
“越如此,怕是越不简单。”江凡道。
张之陵颔首表示同意:“很可能此人修为过高,高到为师都有些看不出来。”
江凡无法不吃惊,老师张之陵可是曾一块砚台镇压两圣境的牛人,居然无法看出张某深浅,匪夷所思啊。
“不必奇怪,天下间奇人异士何其多也,为师万不敢说站在顶端,正如你家那孙老神仙,看起来岂非也不过一猥琐老头儿?”
江凡深以为然:“那倒是,但我有点纳闷,他若有那么高,为何会在区区一个悦来分店当掌柜,又为何找上我?”
“盲猜无义,今夜晚膳,你自可打探一二。切记千万小心,虽然你此次前来有皇庭旨意,公开入朝,却仍需提防有人心怀叵测无所顾忌。”
江凡扭头看了看熟睡中吐泡泡的小西西,笑了:“师傅放心,我这人一贯谨慎的很。”
张之陵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小丫头,有些奇怪:“这件事想问你很久了,为何一直带着这个小丫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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