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公子都惊了,一蹿八尺远:“这玩意儿随身携带?”
瞬间哄堂大笑。
婚礼的事总算安排妥当。
老头子们都灌了一肚子茶水,纷纷起身回房了。只剩下江凡和张之陵。
“老师……”江凡沉思着:“您当初传给我那笔砚之时……到底存着何等心思?”
张宰辅微微一笑:“终于是要问这个问题。若老夫说,当初不过觉得你这小子文采斐然,加之已有归隐之心,一时兴起为之呢?”
江凡道:“也没问题。毕竟您当初确实心灰意冷,归心已定。但……徒儿也是刚知道,这春秋笔、黑白砚乃是书写春秋史书之用,怕是没那么简单吧……”
张宰辅抚髯哈哈大笑:“小子,人间哪有那么多偶然。老夫偶然想要归隐,偶然想要品尝烧刀子,偶然恰好碰上你这小子,偶然就赠下笔砚?”
江凡心神大动,张宰辅这话显然大有深意,一个看起来不可能的可能性猛然跃上脑海,江凡一脸不可置信。
“老师,您难道……是去寻我?”
看他神色,张宰辅终于叹口气,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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