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——四十年来做过那些事情,你还能是吕树吗?」
人之所以为人,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社会关系联结而成。当这种社会关系、经验都不在了,那这个人便不能再是社会关系上的那个人了。
这一瞬间,
霖光身上紧绷着的一根弦,随着他崩裂的表情而断了。--
【我像神明般俯视这人世间,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卑微。】
【我从前不明白「朋友」是什么意思,「孤独」是什么,能感知到的只有绝望和麻木。好不容易,我能觉察到一点点快乐,我想将它留下。】
【但为什么....】【做不到?】--「好。」
这一刻,霖光的语声反而很静。他站在原地,像一棵孤单的树。
他惨白的脸上浮现惨淡的笑容,好像一棵不堪重负终于断裂的朽木。「还是吕树。」
「还是.....吕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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