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好像曾经不止一次和你说,别把我当做n。」霖光拽着染血的绷带,低声道:「但你的态
度,自始至终都是这样。对待我,就像对待一只随时会发疯的猛兽——你从来没有考虑过,我可能对你没有坏心。」
「我当然考虑过。」苏明安柔声道:「你自己亲手掐碎了我的考虑。」
「是神明告诉我,这么做才是对的。我并不知道怎样做会伤害你。」霖光说。
「被人驱使的猛兽。」苏明安说:「就不是猛兽了吗?」他拢了拢五指,掌心的玻璃伤仍在流血。
「造成过的伤口,你把它缝补了。」苏明安又拔高了语调:「就等于从没造成过伤害吗?」
霖光的表情出现了裂痕。
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用一种无光的眼神看向苏明安,好像在祈求苏明安不要继续说了。
不要....继续说了。求求你。
「你若真是吕树...」苏明安高声道,他握紧了拳,忘记了伤口还在流血,尾音像刀子般锐利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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