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平这几日可有安排?”贾琏也就是客气两句,但知道不可能这么干,就说起正事,“正好我没什么事情,就经常和几个朋友玩玩坐坐,正好你来了,可不就多个兄弟?”
“多谢琏二哥!”林锐急忙起身,认真的躬身一礼,因为这是人家给他介绍圈子,“可惜小弟暂时不敢乱动,今天刚安排人把林叔生前准备的信件送出去,怕是——”
贾琏顿时脸色一变。
“是我孟浪了!”他急忙起身,向着南方拱手,“可惜事情有些太急了,连他老人家的葬礼都没来得及过去,实在是罪过、罪过!”
“小弟并没有为林叔举行葬礼,甚至没有入葬。”林锐苦笑着摇摇头,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解释,“他老人家毕竟是在任上遭了不测,朝廷却至今没个说法,我就和夫人商量后,带来京城入葬。”
贾琏愣住了。
他又不傻,肯定不会连这点儿道理都想不明白。
“既如此,为兄就不多问了。”良久,他才认真说道,“到时候不论有什么需要,只管招呼一声,我在京城别的不敢说,叫几个兄弟帮忙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林锐稍一犹豫,觉得可以先给他提一提,“不瞒琏二哥,今天小弟已经安排人给各家老交情送信,肯定要等到准确的回音才能继续下一步,恐怕短时间内没时间上门拜访。”
贾琏的表情慢慢严肃起来,缓缓起身在厅中踱步。
“贤弟可有把握?”良久,他不放心的问道,“咱们府里别的不敢说,朝中的事情还是可以带句话的,实在不行就找王家舅舅那边的路子,总不至于让你卡在空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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