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必须回京,这一点没有别的办法,扬州甚至江南我们都已经待不下去了。”林锐先说劣势,“如此一来,第一步要解决的是我们在扬州的东西,至少,要想办法尽可能多的带走。”
林家有钱,很有钱。
林如海虽说是正经科班出身、十年寒窗苦读,却并不迂腐,该严的确实严,该放的一样会放,不该碰的绝对不碰,但该走的“规矩”也不会拒绝。
“水至清则无鱼”的说法虽有推卸责任的嫌疑,却很必要。
这是他能在巡盐御史位置上一坐多年的根本原因,要知道,这一职务一般很少有人能做过三年,然后不是因为和盐商沆瀣一气而锒铛入狱,就是因为太过严厉而被整个江南集体掀翻。
“孤臣”不好当。
这么些年,林家的田宅铺面等各种东西加起来,两三百万两银子绝无问题,这么大一笔财产若是直接扔了,朝廷都会心疼难忍。
却不想他这话一出口,贾敏明显变色。
“是吗?”良久,她的声音满是讽刺,“接下来呢?”
“稳住扬州这边,至少要保证我们走后,不会有铺天盖地的弹劾甚至海捕文书落在我们头上。”林锐没意识到问题,只是觉得眼前佳人不对劲儿,“这需要和他们谈好。”
“怎么谈?”贾敏似笑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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