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,也很陌生,他并不认识这个人,但莫名的,在看到那个人的第一眼,他心中涌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。
直到他推开未锁的咖啡厅大门,从楼梯走上,站在这个人的身边,收起的雨伞被握在手中,伞尖一点点地坠下浑浊的雨滴,渗进木制地板的条格缝隙内。
在近距离地观察他的时候,楚子航才终于明白了那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。
他看着这个男孩,忽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他身边的人经常评价自己的那句话。
【快看,楚子航又在看着雨天发呆了。】
大家都以为他很喜欢雨天,所以时常看着大雨发呆。
可他只是每次下雨的时候记忆都会涨潮,潮水淹没上来的时候便带来了那个男人的故事,带来了那一个晚上他尚未弥补,也无法弥补的伤痕。那是一种自省,也是一种追忆。说是发呆,好像也并无错误。
那种状态下的自己被路明非曾经戏称为雨中的绵羊,一旦下雨就身上的羊毛就会饱吸水分,沉重得让自己走不动路,只能站在雨水里静静地伫立着。
有趣的是,楚子航恐怕是第一次,以旁观者的视角见到这幅景象。
如果要让他来形容的话,比起雨中的绵羊,冻雨后的稚鸡更贴切一些,那些过冷的雨水在它们的羽毛上结冰成为一种外壳,坚固得让它们无法动弹,如果主动等待冰化掉它们会冻死,想要逃脱就只能努力地挣扎,或者被路过的好心人伸手锤破外壳。
以前倒是的确有人锤破过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