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伯山则是颤声道:“我……我想起来了,我小时候,想做车夫。因为爹出事的时候,娘去的着急,没找到车夫,一路跑着去考场的。”
“当时我就在想,我要是个车夫就好了,这样就能让娘早点到考场,不至于只听到爹那一句狰狞的遗言,爹肯定还有很多别的话,想跟娘,跟我们说的!”
这话,让堂屋里的众人眼睛都红了。
大家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啊,可惜被命运捉弄,蹉跎半生。
老崔氏踉跄着走过去,抱着两个儿子,颤声哭道:“伯山,仲渊,都是娘的错!你们俩去做吧,做你们想做的事情。”
啊?
崔仲渊、崔伯山都愣住了。
大家都在努力,他们俩去做车夫,去做伙计吗?
崔岘在旁边笑道:“祖母说得对,大伯、父亲,你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。顺便用这段时间想清楚,自己究竟想不想读书。”
“若是真不想读了,做一段时间伙计,摸清楚酒楼的运作,以后咱家开连锁酒楼,爹你来负责。做一段时间车夫,熟悉跑货押运拉人,以后咱家开商队,大伯你来负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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