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伯山在旁边泣声点头。
显然,他也是这样想的。
老崔氏颤声道:“好,娘依你们,娘都依你们。”
崔岘走过去,拉住父亲,大伯的手,温声笑道:“爹、大伯,你们也说了,家里日子好了。所以不要再逼迫自己,也不必再给自己定三个月,或者几个月的期限。”
“你们丢下书,给自己放一个长长的假期吧,咱家养得起你们俩的。爹你方才说,你想不出来,十年后的自己,会是什么样子。那你小时候呢,小时候有没有想过,自己长大了,想做什么?”
“还有大伯,你也和我们说说,好不好?”
崔仲渊愣住了,在众人的注视下,他陷入追忆。而后,迟疑着道:“二十年前,爹去世后,家里突然就变得很穷很穷。我走在街上,肚子饿的不行,看到一个酒楼的伙计,在偷吃剩菜。”
“那个时候,我在想,我要是能做酒楼的伙计就好了。这样大哥,娘,都不用再饿肚子了。”
崔现神情动容。
老崔氏更是眼泪都止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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