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坚闻言呆了呆。
他靠在墙边,也不敢去看崔岘,嗫嚅道:“你……你就当我还是那个爱闯祸的愚笨纨绔,人人嫌弃的朽木大哥吧。反正,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臭德行,永远扶不上墙。”
崔岘在他旁边蹲下,平静‘嗯’了一声。
裴坚很是受伤:“你怎么这样啊?”
这次崔岘干脆没理他。
裴坚就慌了,他噌的一下站起来,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:“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,脑子一热就这么干了!给你报完名,我就慌得不行。”
“这几天我都没睡好,反复去打听,确定这个事情没有违反律法,不会让你受到牵连。”
“有时候我在想,我这样的朽木,走了什么狗屎运,能跟你做兄弟。”
“去年一起写《虹猫》的时候,我真的以为自己变好了,能读进去书了。我甚至想着,咱们兄弟一起,去闯荡出一番功绩。”
“可是我发现,我好像真的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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