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阿维叶眼神扫过远处正被士兵抬走的伤兵,担架上的白布浸透鲜血,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,“这里守不住了,带着你的军队和你的百姓,往后走。是撤退,不是逃亡,去大马士革,建造第二轮防线。”
他顿了顿,伸手取下自己的披风,绣着新月纹章的锦缎在风中猎猎作响,边缘的银线在火光中闪烁。
“从你走的那一刻,你就是联军的总指挥。”
“带着拜占庭的皇帝走,扶持他——记住,要让他觉得是自己在发号施令。”
“哈里发,你这是?我们可以一起走的!”可夫望着对方坚毅的侧脸,突然意识到某种可怕的真相。
穆阿维叶摇头,捡起一块仍在冒烟的神火飞鸦残片,金属表面还留着未燃尽的引信。
残片边缘锋利如刀,划破了他的指尖,鲜血滴落在焦土上。
“不,你们都能走,我不能走。”
“这脚下,是我的家园。联军的心气都被打散了,我要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,要是都走了,接下来不过是屡战屡败罢了。”
他突然笑了,笑容里带着几分癫狂,牙齿在火光中泛着青白,“我要让他们知道,唐军也并非不可战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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