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伯屿眉头拧成川字,金丝绣着云纹的锦袍随着呼吸起伏。
这场精心筹备的文宴,本是为女婿扬名的契机,此刻却被这少年搅得风云突变。
"取笔墨来!"王勃的声音响起,廊下小厮们如惊弓之鸟,捧着端砚湖笔鱼贯而入。
当宣纸在雕花檀木案上展开,王勃的狼毫已然饱蘸松烟墨。
笔尖悬在纸面三寸,似有雷霆万钧蓄势待发。孟常死死盯着少年的手腕,心中却暗自盘算:即便真能续写,只要稍有差池,便可借机贬低,将这篇注定名垂青史的文章收入囊中。”
想到此处,他的折扇在掌心敲出有节奏的声响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"勃,三尺微命,一介书生。无路请缨,等终军之弱冠;有怀投笔,慕宗悫之长风。"
狼毫如游龙戏水,字迹力透纸背。
阁内骤然寂静,唯有笔尖摩挲纸面的沙沙声。
老学究们不自觉地向前倾身,浑浊的眼中泛起异彩。
年轻书生们攥紧拳头,指节因激动而泛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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